尖细的声音失了控,可呼出的媚音却婉转缠绵仿佛天籁。吴征闷喝一声,阳精暴射而出!脉动着的肉棒一鼓一鼓,娇柔不堪的菊蕾却紧紧缩起,死命咬合!密布的褶皱仿佛旋绞一般收缩,幽谷里的肉齿也紧紧缩成一团。蜜裂口忽然分开,一条水线像坠落的瀑布撞在凸出的崖尖壁石上,飞溅成飞花碎玉地喷洒而出……
两人一同瘫倒,良久才喘匀了呼吸。祝雅瞳浑身香汗,鬓角边的秀发都贴在俏脸上,她咬着牙羞道:『你坏死了……就这样欺辱人家……』
『还是不怪我,都怪瞳瞳的菊穴儿太舒服了。简直没有更舒服的!』
『是么?』祝雅瞳眸光一亮,颇觉意外之际,又觉傲然:『比菲菲如何?』
『就刚才卡在洞口那一下,她真不及你。菲菲的比你还要紧,更加刺激,但不及瞳瞳的柔软酥腻,没有你的舒服。』
『嘻嘻……人家也很舒服。』祝雅瞳娇羞见又暗暗窃喜,方才的滋味如此美妙,吴征也是喜爱非常,今后两人必然时时重温美梦。一想起来后庭之道自己如此喜欢就觉害羞,又觉忍不住反反复复地回味,滋味无穷。
两人腻了好一会儿,正待起身时吴征忽然想起一事问道:『马上就要修行,娘总该告诉孩儿,要出的课题实施很么了吧?』
『那……附耳过来。』祝雅瞳又显露出娇羞之意,在吴征耳边轻声道:『第一个课题,就是你要想方设法,在娘没有察觉之前,把娘……插醒……』
『啊?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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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不因甜美的日子而停留,总是不紧不慢地流逝。晃眼十余日过去,吴征用尽了方法,也没能完成第一道课题。
祝雅瞳修为超群,两人每夜都相拥而眠,想要悄无声息地挣脱她的环抱再寻幽探密谈何容易?每每吴征以为能得手,总是稍有动弹便被察觉,连滑出美妇之怀都没能办到,更遑论在她醒来之前挺腰插入幽谷或是后庭——简直难如登天。
吴征唏嘘之余,也察觉自己的身法精益求精,虽未能完成课题,这十余日着实百尺竿头,大进了一步。
这日母子二人练完了功,正在院中探讨武学精义,忽听院门被叩响。两人均觉诧异,家中诸女皆知吴征修行为重,就算是大事也不会来贸然打扰。门外莲步轻轻,来人必是陆菲嫣,莫非遇到了什么塌天的大事了?
吴征刚起身,就听陆菲嫣道:『老爷,祝夫人,事情有点大,不得不来商谈……』
『快进来。』吴征打开院门,见陆菲嫣一脸踌躇思量,显是被什么难住了。所幸没有愁容,不是什么坏事。
陆菲嫣入院时与祝雅瞳对视一眼。二女一人露出羡慕之色,一人则脸含娇羞,就这么一对眼之间,心照不宣。
『出什么事了?』吴征关好院门,急忙问道。
『你师娘!她忍不得了,昨日来与我说想去烟波山一行。』陆菲嫣说出心中困惑,道:『我们南游之时她不肯同行,你又不好说出实情,她最后才知。当时你在金山寺一役后闭关修行,小师妹不敢造次,想是咬牙苦忍。待你回了府这些日子,左右无事,她是再也忍不得,想去宗门看看。』
林锦儿眼下在吴府地位超然,她要动身离府的确是件大事。原本也不是什么难题,但吴征眼下又有修行要务,吴府与林锦儿出行烟波山难以兼顾,陆菲嫣不敢擅做决断,不得不来与吴征商议。
『那就去吧。』祝雅瞳的答案让陆菲嫣大出意外。
『可是府上怎么办?』
『府上我代为掌管,不用担心,你们都去。林妹妹一路要护得周全,出不得半点差池,你和征儿同去最好。不必担心征儿的修行,他心里有数。啊……还要带上盼儿一起!你们都在,才叫同门齐聚一堂。』
『是,我一道去。』吴征断言道:『菲菲,盼儿都同去,唤回宜知去烟波山,让师弟师妹们都在那里等候。师娘要回宗门,万万怠慢不得。什么事都给我先放下了!』
『这样就好。』陆菲嫣松了一口气,难题迎刃而解,想起门人齐聚昆仑派,心中也万般激动道:『我这就与小师妹说,咱们何时动身?』
『今明两日收拾行装,通令祝家各地管事打点安排路程起居,后日就动身。』吴征凝重道:『师娘心结难开,更难得肯出门一趟,务必要让她高高兴兴,放宽心怀,不得有半点差池。』
二女均明了吴征话中深意,林锦儿在吴府郁郁寡欢,大都强颜欢笑。每个人都知她留着一条性命,全因陆菲嫣带来奚半楼的那一封书信,要亲眼替亡夫看着吴征重振昆仑,报仇雪恨而已。此事势在必行,但人人也担忧大仇得报之后,林锦儿再无牵挂,就此香魂一缕袅袅飘散。
林锦儿心虽不在出游,但让她借机稍解胸臆,也是要事一件。陆菲嫣不敢怠慢,忙道:『我这就去办!』